?”贺春歌问。 “不,我太困了,我现在就想睡觉,睡起来才吃。”方寂言多少还是有一点饿的,但现在他害怕的是面对贺春歌,贺春歌喋喋不休的追问,得不到答案,誓不罢休的样子,方寂言害怕。 主要是他没法给贺春歌答案啊,那些不堪的曾经,怎么给贺春歌说? 所以,没法说的事情,还是不要说的好。 “好吧,你不吃我吃。”贺春歌懒懒的说了一声,自己把一大碗的面吃了。 然后坐在餐椅上生闷气。 毫无疑问,方寂言是有事情瞒着他,只要是眼睛不瞎就能看得出来。 可为什么方寂言不解释,难道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吗? 他去青松河边到底干什么去了? 闲逛?鬼才相信呢! 贺春歌起身,来到了卧室。 然后看见方寂言蒙着被子呼呼大睡。 贺春歌把衣服一脱,直接躺在了方寂言的身边。 方寂言身边蓦地一热,但是他太累,太困,压根就没有做点什么的心思,于是,继续睡。 贺春歌慢慢的缠了上来,“方寂言,你不是说你没病啊,我就是想看看,你是不是病了。” “我没病,我也没力气,你想看,也得改天着。”方寂言迷迷糊糊地说着,翻身继续睡。 贺春歌满脑子疑惑,哪儿肯就此放过方寂言,于是,再次缠上来。 方寂言依旧是无动于衷,任由贺春歌在他身上胡所非为。 贺春歌气了,一不做二不休,把方寂言 的身体摆正了,爬了上去。 方寂言终究是一个正常男人,身上的不安因子被贺春歌点燃了,他“反客为主”对贺春歌一番掠夺,虽然是困乏,这一番闹腾也算是酣畅淋漓,全身通透,似乎,心里的郁闷也减轻了很多。 完事后,方寂言沉沉的睡去。 贺春歌扶着酸软的腰,脑子里却是更困惑了。 如果方寂言没毛病,但是为什么成天介心事重重。 贺春歌越想越纳闷,这个问题就像一团麻线一样,在他的心头缠成了结。 算了,如果方寂言今天晚上乖乖回家,她就既往不咎,如果方寂言还不回家,那她就要想一下,是不是找一个私家侦探,来搞搞清楚了。 总不能不明不白的不知道自己男人晚上去哪儿吧? …… 方寂言一觉睡到了晚上,贺春歌心里想着,这么晚了,方寂言应该不会出门了吧。 于是,早早的吩咐厨子做了饭菜,等方寂言起床,好好的吃一顿。 方寂言是起床了,睡了一下午,整个人看上去……精神还是一点的没改变。 垂着头,阴着脸,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。 贺春歌无奈了,“方寂言,你是不是还不想吃东西?” 方寂言闷闷的说,“想。” 贺春歌没好气的坐在餐桌前,然后,方寂言洗了手,也坐在餐桌前。 他也不看贺春歌,也不和贺春歌交流,低着头专心吃东西。 “方寂言,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?”贺春歌耐着性子问道。 “没。”方寂言简洁的回答。 “你昨天晚上……”m.dD-Ne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