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哪个世界,都有一部分人会无视律法。 不得不说,这是一种悲哀。 “不说这个了,朝堂上是不是又起了什么风波。” “嗯,说起来跟你也有关系,盐铁改革的事儿,皇上最近一直忙碌这些。” “盐铁……”若是陆含章不说,宁宴都要忘了,先前可是将提纯粗盐的法子跟跟皇上交代了。 国家现在没有外患,就应该解决内忧了。 从盐铁上插手,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。 “这些事儿不应该跟那些大臣商量着来,怎么会找你一个武将?”宁宴随意说道。 说这句话倒不是对陆含章又什么意见,纯属好奇。 陆含章,伸手捏着一下宁宴的掌心,不似小桃子那般软绵绵的,比正常男人的手软,但是还有弹性。 摸起来很舒服。 “你不知道?曾经我还是一个探花郎呢。” “……”探花郎,还真的知道。 只是,之前的陆含章一直贴着大胡子,谁能想到一个大胡子竟然还是读书读得最好的那一批。 若是知道了…… 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。 “人都说探花郎最是风流不过了。” “风流,呵。”陆含章嗤笑一声,没有把宁宴的话放在心里。 宁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下去,而是问道:“探花郎,你的字迹是不是很值钱。” “……”陆含章头皮一麻,女人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 难不成还想去卖他的真迹? 宁宴似乎看出陆含章在想什么了,笑着说道:“说不得哪一日,咱们就得靠着卖字画为生了。” “净胡说。”陆含章伸出手指在宁宴额头顶了一下。 指腹跟额头碰触的瞬间,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手指传到大脑…… 秋日里京城干燥,自带静电什么的,也很好理解。 一瞬间的触觉,不仅陆含章有,宁宴也有。 “大娘子,胡老汉在外面等您。” “我去看看。” 跟陆含章说了一句,宁宴就往外走去。 陆含章有些无奈,这个女人哦,从来都是把他放在最为不重要的地方。 别人家的主母,恨不得自家男人的眼睛天天黏在自己身上,自家的女人…… 算来,不对比了。 不能要求那种千篇一律的生活。 这一瞬间,陆含章觉得自己很有悟性。 宁宴从回廊走出来,看见外院的树下凳子上坐着的胡老汉。 胡老汉听见动静,立马站起来了。 搓了搓手。 “大娘子,老汉会酿酒,黄酒,白酒都会,花雕屠苏也懂,若是大娘子需要女儿红,老汉也能酿造出来。” 胡老汉说完,喉结滚动一下,看着宁宴的目光里多了一些希冀。 或许,对于胡老汉说。 整日在院子住着,什么也不做。 心里虚的慌。 只有做些什么,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安稳下来。 这是朴实的人内心写照。 “老汉你先别着急,我去郊外看看有没有酒坊转让,磨刀不误砍柴工,有了酒坊才能酿酒不是,而且……我这次想要的就不是平日里经常见过的白酒黄酒。 而是一种叫啤酒的酒。 这种酒水清醇,带着麦香还有就是回味起来有些让人陶醉,我得到的是残缺的方子,需要老丈您改进一下。” “啤酒……” 酿酒酿了一辈子的老汉,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酒的名字, 不过…… 应该是酒就对了。 用心将宁宴说过的每一个字都记了下来 啤酒的做法,对于胡老汉来说,就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,填充的二氧化碳,二氧化碳是什么,要怎么搞出来呢? 胡老汉的脑袋都大了。 突然觉得,这个任务很有挑战性呢。 “大娘子,老汉会努力研究的。” “嗯!” “你先回去调整一下思路,改日有了酒坊,你就可以搬过去了。” “那好。” 胡老汉将手背在身后,往房间走去。 鸳鸯站的地方距离宁宴不晚。 看一眼宁宴,问道:“大娘子,您就这么轻易的把酿酒的法子说了出来,就不怕……” “贾管事已经调查出胡老汉的来历了,家产被兄弟吞了,儿子似乎除了什么意外,儿媳妇儿也跟别人跑了……” 多余的宁宴没有说。 经历过这些事情,胡老汉还想着用双手创造生活。 闲置时间长了,还会心虚。 教训孙子的时候老眼含泪。 这样的人…… 若是会带着她的啤酒法子跑了,那就跑吧! “老丈也是一个可怜人呢?” “是啊!”宁宴拍了拍鸳鸯。 不期然的瞧见鸳鸯的眼里出充满水雾…… 这是哭了? 鸳鸯平日里木木呆呆的,就M.dd-nE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