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忘叮嘱:“别偷我钱,我看着呢。” 陆迟无奈,把人往怀里搂了搂:“睡吧,小财迷。” 第二天早上,陈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,隐约听到保姆在低声劝路熹不要敲门。 陆迟也被吵醒了,嘶一声,烦躁的挠挠头发,掀被下床,直接把门口的烦人精只手拎回房。 隔着一道墙,陈诺还能听见路熹呜呜哭的声音,不放心的跟过去看,小姑娘见陈诺过来了,立刻呜呜指控陆迟揍她。 “果然哥哥都是别人家的好!” “是么。”陆迟轻落落的开口:“那去给你的石头哥哥当妹妹去吧,顺便把我发的压岁钱还回来,毕竟别人家的哥哥才会给你包大红包。” 诶? 路熹愣了愣,打了个哭嗝,默默回想下她收了多少钱,搅着手指头轻声说:“大哥,其实人家刚才是开玩笑的……” 陈诺:“……” 鸡飞狗跳一早上,谁也没了睡回笼觉的心思,两人洗漱完下楼,楼下麻将已经搓起,两桌麻将哗啦啦响,陈诺在陆明月那桌坐下,任由那对八字不合的兄妹相爱相杀。 这一桌牌搭子都是陆明月的手帕交,陈诺在婚宴上见过她们,不算陌生,两圈之后自然就熟络了起来。 坐陆明月对面的廖娟爽朗健谈,心直口快,不小心就说漏了嘴:“明月,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儿媳妇,不是她,我没准就当寡妇了。” 陆明月扔出九筒,一头雾水:“你当不当寡妇,关我们诺诺什么事?” 廖娟丟给她个“你就装吧”的眼神,提醒道:“a二客机出事的时候,我家那位就在上面,遗书都写好了……” 说着,她放低了声音,看向陈诺:“内部都在传是你摆坛作法,是不是真的?” 其他两个同辈阿姨朝陈诺投来惊诧的目光,她们也都早有耳闻,路家这个小儿媳妇不简单,只是陈诺比较低调,一直都没什么名气,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她是术士。 廖娟不是一般的好奇:“诺诺,能不能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?” 陈诺虚握拳抵在嘴边,咳一声,一本正经道:“廖阿姨,我不知道您从哪听来的,这事吧……还是得信科学,一切封建迷信都要不得,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东西,我哪能解释的清,您说是不是?” 呵呵,廖娟把手里的五饼打出去:“对对对,我在这胡说一通,要是给我家那位知道了,肯定要骂我脑子灌水,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 在坐的可都是公职人员家属,不信科学不信dang,尽扯些鬼啊神啊的,像话么! 尽管大家对a二客机的事闭口不谈,可陈诺还是担心上了。 有句话叫“功高盖主”,即便没到这么夸张的地步,也足够给陈诺一个警醒,如果她再当那只出头鸟,早晚有天会被人一枪崩爆脑袋。 什么叫心有灵犀,大概就是喜你所喜,想你所忧。 陈诺顾虑,陆迟也想到了。年初二,去往h市的飞机上,陆迟向空姐要了一条毛毯,搭在陈诺腿上,然后状似随意的问:“猪妈妈想没想过生完小猪之后去干点什么?” 啪啪啪。陈诺拍他大腿,显然不满猪妈妈这个称呼,扭开头道:“我拉两头猪去要饭!” 陆迟哦一声:“是拿压岁钱买个紫金钵盂去要饭么?” “陆大哥,你这样下去早晚有天要失去我的。”陈诺拿哀怨的小眼神看他:“上道的男人都会说我养你,一定把你养的白胖白胖,无忧无虑,送去肉联厂都比别人多卖几斤肉。” 陆迟被呛住,连咳数声,注意到其他乘客朝他们投来好奇目光,他压低声音说:“如果你甘心当被圈养的小猪,我也没意见。” 其实陆迟不算大男子主义,从没想过要陈诺相夫教子,只要不干随时要命的事,他都m.Dd-NE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