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,在他看来夫妻不是一个人进步,而是双方都在进步。 “我当然不想了。”陈诺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:“陆大哥,你知道当被圈养的小猪会有什么危险吗?” 陆迟眨眨眼没说话。 陈诺也不指望他回答,径自道:“会被送去肉联厂制成风干肉、腊肉、五香肉,还有灌肠肉,毕竟俗话说的好,男人靠得住,母猪会上树。” 陆迟撇开头,要疯了,陈诺都从哪学来一套套理论的! 很快,他知道了,因为陈诺给他安利了一部被抛弃女人的血泪奋斗史,字字真玑,句句灼见。 “励不励志?”陈诺还问他观后感。 陆迟看得走马观花,看完之后只有一个想法:“生下大宝和二宝之后,你赶紧出去工作。” 如果哪天陈诺变成只会疑神疑鬼和“的啦”、“呀”挂在嘴边的女人,不是陈诺去死,是他去死。头疼死的。 雪融之后是初春。 怀胎到五月之后,陈诺的肚子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,这期间,无论谁找她解决问题,一概不见,她报了个新手妈妈培训班,每天斜背个小茶壶,装个小本本,按时按点去培训班报道。 如果有新手爸妈共同学习的东西,陆迟也会陪她去,只不过他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是装修新房,而是去看门面房。 他还记得刚认识不久时,陈诺说过要开个诊所,给人看外科病。 彼时陆迟还问她哪来的资金买门面房。 直到现在陆迟还记得她当时脸蛋通红羞愤的小模样,她说没钱就学卖狗皮膏药的打地摊。 那时她是别人家的小女孩,他管不着,现在他是她老公,哪舍得他的猪宝竖个木头牌子打地摊。 陆迟买的门面房就在绿湖璞墅不远的地方,这天晚饭结束,陆迟带陈诺去看了他们的新家,临江碧树,闹中取静,别有洞天。 陆迟把车停在路旁,牵着她手沿江散步,有小男孩不小心把皮球踢到了陈诺腿上,他蹬蹬蹬跑过来,小声说对不起。 “没关系的。”陈诺笑起来,有即将当妈妈的温柔,又看眼一旁的陆迟,生怕这人冷脸吓到小男孩。 哪知陆迟弯腰捡起皮球,还给小男孩,拍拍他头说:“下次注意点。” 小男孩不好意思的点头,然后跑开。 陈诺咦一声:“我以为你会恐吓他。” 陆迟弯了弯嘴角:“将心比心,以后我们也会有熊孩子,不是么。” 陈诺开心笑眯眼:“还是两个。” 路过正在装修的门面房时,陆迟不认识一般,面不改色往前走,陈诺却频频侧头,抑制住心里的激动,故作不知的问:“陆大哥,这是谁家要在这里开店呀?” 路灯昏黄,在红砖小路上拉长人影,陆迟两手背后,径自往前走着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 陈诺却笑,雀跃又甜蜜,客观道:“这家店风水不错,明堂开阔,门前环路,左有水,右植木,水木相生,生机不断。” “选店面的男人可真有眼光!” 陆迟嘴角翘啊翘的,还是忍住没说,拉过陈诺:“走了,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店。” 别人家的店啊……陈诺只能“可惜”的离开。 怀胎八月的时候,陈诺身体像只巨型蜘蛛,肚子巨大,胳膊却纤细依旧,害得两家长辈看到她,以为她被陆迟虐待。 “陆大哥真没虐待我。”陈诺举双手发誓:“是我吃的全长到肚上了。” 按玄门中的人说法,胎元即是精,现在有两个宝宝住在陈诺肚子里奋力的吸取她的精气,对陈诺来说,无疑是件伤精耗气的事。 怀孕进入后三个月之后,陈诺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术法在急速流逝,没办法再凝神聚力去看人界以外的任何东西。m.dd-NeNG.cOm